- 所有这些时刻都会消失于时间中,一如眼泪消失在雨中。
《银翼杀手》
即使没有宗教信仰的帮助,我们也能够使“为人类服务”具有一种宗教所具有的心理力量和社会功效;我们甚至能够使人类生活完全被“为人类服务”所控制,使一切思想、感情和行为都涂上“为人类服务”的色彩,乃至以往宗教曾经有过的最大控制力与之相比只能算是一种雏形,乃至其可能造成的危险并不在于控制程度不够而在于控制得过分,过分到不恰当地干预人的自由与天性。
《功利主义》—— 穆勒
此后如没有炬火,我便是唯一的光。
有些文字不敢再看,会痛。
只有在思考的那一瞬间,我才找回了自我。
如今我们深夜饮酒,杯子碰到一起,都是梦破碎的声音。
多年以后一场大雨惊醒沉睡的我,突然之间都市的霓虹都不再闪烁,天边有颗模糊的星光偷偷探出了头,是你的眼神依旧在远方为我在等候。
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,冷冷地看着你说谎的样子。
look at me. why I've become like all of you.
《海绵宝宝》
- 话语已在时光的凹坑中死去,无声地沉积在火山口湖黑暗的湖底。
“我们大家都在持续失去种种宝贵的东西”,电话铃停止后他说道,“宝贵的机会和可能性,无法挽回的感情。这是生存的一个意义。但我们的脑袋里——我想应该是脑袋里有一个将这些作为记忆保存下来的小房间。肯定是类似图书馆书架的房间。而我们为了解自己的心的正确状态,必须不断制作那个房间用的检索卡。也需要清扫、换空气、给花瓶换水。换言之,你势必永远活在你自身的图书馆里。”
《海边的卡夫卡》
永远无法抵达性的爱是最为纯粹的。
要吻上很多青蛙,才有一个变成王子。
离群索居者,不是野兽,便是神灵。
离群索居者,既是野兽,也是神灵。
你必须坠下悬崖,在黑暗空中,生出翅膀。
你觉得爱必不可少,并用尽一生去寻找它,但当你真正找到了爱,又开始觉得它了无生趣。
只有当世界的安排处于一种很不完善的状态时,绝对牺牲自己的幸福才会成为增进他人幸福的最好办法——可是既然这世界就是这样的不完善,所以我完全承认,准备作如此的牺牲是在人身上所能够见到的最高美德。
《功利主义》—— 穆勒
自我拥有是有限度的,因为我们生活在社会上,我们必须考虑其他人的权利。
不可剥夺的权利,其“不可剥夺”的意义本身使得权利不完全归我所有,例如个人的生命与尊严,我们不应该放弃出售之,这使得我更充分深刻的拥有它。
自由并非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,或是没有障碍地得到我们想要的。
当我们像动物一样寻求快乐,或者满足欲望、逃避痛苦的时候,我们并非使是真正地自由行动,而是那些欲望和冲动的奴隶。
行为的道德价值取决于其动机。
我们决不能以个人的形式去追求美德及其实现,只有承担起特定的社会身份,我们才能接近自己的生存环境,我是子女、公民,我属于某个部落、宗族、国家,因此,麦金泰尔称,利于己的,也要利于其他扮演同样角色的人,从我的家族、城市、部落、国家的过去,我继承了各种债务、遗产、期望与义务。某种程度上,为我的生命赋予了道德特质。我的生活故事总要镶嵌在赋予我身份来源的共同体故事之中,我从过去中来却欲与过去一刀两断,这会导致我现有关系的畸变。
如果普遍性的忠诚优于一切,那么对朋友和陌生人的偏见应该完全不存在了。
如果人类是真正善良的话,他们就不会有朋友。
婚姻是个人坚定的承诺,也是公众对于依存、陪伴、亲密、忠诚和家庭等理想的实现的庆祝。婚姻是一种社会认同的、值得尊敬的社会形式。
《公正,该如何是好?》
理性主宰一切,技术攻克万物,方法无坚不摧。
那些出于爱而采取的步骤,以全然失控的方式次第展开,结果,却无疑让他对她仅剩的那点爱情,一并泯灭。
阿加莎在一九二八年的专访中说:“但这种快乐,却比不上特丽莎·尼尔的快乐那般纯粹。”细细揣度,至少,这不是一句反话。
《一个人的城堡》
你试着销声匿迹,才发觉无人问津。
仇恨往往比爱更有生命力。
自由不是人类能不能根据内置欲望采取行动,而是究竟能不能选择要产生什么欲望。
自由行动并非为了既定目的选择最佳手段,而是去选择目的本身。
当我们因爱好或追求快乐而行动时,我们只是实现一定外来目的的手段。我们是工具,而非我们所追求目标的创造者,这是他律界定的意志。另一方面,当我们按照自己制定的法则自主行动时,我们时出于目的本身来做某件事情,当我们自主行动时,我们不再是外来目的的实现手段,我们是,或可以认可自己就是目的本身。
就是这种自由行动的能力赋予了人类特殊的尊严。
《公正,该如何是好?》
他的性格看似和蔼可亲、信赖他人——实际上害怕别人亲近。当他描述自己的生活时,略去了内心。